是三个盒子,将这段刻骨的记忆锁在了三个盒子最中间的那一个,找不出来了。
“要不这样吧!”我一边寻思着一边道:“我不回家,只是远远地看着我妹我妈,如果真能助我找回记忆,我觉得这样也是可以的!”我这么做的原因是怕他们拿我当家人,热情对待,却从我的眼中看到陌生的神情。
陈柔和方圆傲不过我,于是答应了。
岑城的山很高很大,山与山之间的谷地却很少,此地的农民,就是靠着谷地那为数不多的薄田维持日子,这里的水稻只能种一季,但是为了多些收成,就会将一季稻改成两季,也因为如此,晚稻缺水受寒收成很少,往往只够家里鸡鸭的口粮,也有的人不种晚稻,而是在田里种慈菇,收成比晚稻要好些,还能够多卖一些钱。
但是,慈菇收割时比稻谷要难得多,慈菇是长在田泥之下的,收慈菇时就要去田里摸,差不多将稻田里的每一块泥都翻起,才能将慈菇找出,老妈就在收慈菇,她的腰几乎已经弯到了与稻田平行的位置,一双手就像是犁一样,将田里的稀泥翻过来,每一寸泥土都用手摸过,找出其中的慈菇。
老妈也不知道忙活了多久了,终于将慈菇都收完了,整整两大筐,慈菇和着泥水,起码也有一百三十多斤,老妈找来扁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