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前面的乱草坪跑了去。那里的茅草足足有人那么高,此时七扭八歪地倒了一大片,很显然,这是搏斗的痕迹!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到近前,就在茅草上到处都是血迹,其中一处血迹形成了一只断手的形状,不过却没有看到断手。不用说,这血迹是手被砍下来,血沿着手臂涌出而形成的,但是因为断臂已经被人拿走,所以只见手臂状的血迹,不见断臂了。
我感觉我的心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跳出茅草丛,沿着小路继续往前追去,似乎被斩断手臂之后,这一路的血流得隔外的多,不像此前断断续续的,此时的血迹已经连成了一条线。
一个人身上有多少血可流啊,这一路,怕是血都流尽了吧!想到这里,我更加快速地往前跑去,因为地势不平,再加上跑得太急,我被什么绊了一下,一跤跌倒在地。
我撑起身体将要爬起时,就看到了地上血淋淋的一颗人头,人头的脸被划得面目全非,但是那一头花白的头发与老妈的发头相差无几,此时大部分已经被血水染成了紫黑之色,只剩下发梢还是原色。
我捧着这颗滴血的头颅,手在不停地颤抖着,我跪倒在地,声歇力歇的叫道:“妈!”与此同时,我感觉脑海中的那一幅幕布不见了, 一段段记鲜活起来,老妈给我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