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方圆家里出来到上了火车,我至少又拨了十次方圆的手机,始终没有接通,我心想还是将方圆的事情放一边吧,好好想想怎样才能从白水木子的嘴里抠出消息来!
当我想起白水木子的时候,我的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按道理来说,她将我玩得团团乱转,又让我失忆,我应该恨她才对,但是我却对她恨不起来,仿佛这根本不算什么,只是我们之间的一个小赌局,只不过这赌局我失败了而已!
这一种感觉让我很恼火,也让我意识到,她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危险!
我在想,到了北京,如何从白水木子的嘴里抠出方圆的下落来,举报她?说她是膏药国的间谍?不可能,没有人相信我,相比于我这个无名之辈,白水木子才是掌握着话语权的人,掌握话语权的人通常能够巅倒黑白……
胁迫她?以我的本事似乎无法胁迫她!
我晃了晃脑袋,感觉脑袋都要成一团浆糊了,心说这个状态还想个屁啊,将脑浆子从脑袋里挤出来也未必能够想出什么好办法,干脆看菜下饭,走一步想一步的事吧!
就在这时候,我对面空着的座位走来一名女子,那女子的衣着与列车上的其它人杰然不同,现在已经是深冬时节,再爱美的女孩,也顶不住寒意,穿起了羽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