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营生啊,但是,这么做还如此淡定的,捧着敌人的血当红酒,黑衣人估计才头一回见到。
见黑衣人服软,李墨玉手往前推,刀 又重新扎入了黑衣人的伤口,黑衣人闷哼一声,五官都移位了。
之所以重新将刀扎入伤口,是为了防止黑衣人失血而死,虽然扎伤的不是要害处,但是那么大的伤口,出血量也是十分可观的,要是任它流,等不到火车靠站,黑衣人就得死。
初见时黑衣人脸如黑炭,此时却苍白的可怕,他颤抖着说道:“白水君住在皮裤胡同十五号的四合院里,我们的关系是刀和用刀人的关系,白水君就是用刀人,而我就是那把刀!”
“我是两个月前来的中国,这是我的第一次任务,至于你的最后一个问题:我们有什么目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把刀,用刀人手里的刀而已,刀怎么用,全凭用刀人的心意,用刀人也不会跟我们说他的计划!”
见我的目光变得凝重,黑衣人看向李墨玉,李墨玉像是根本没有听我们说话,仍旧一口一口地吃着泡面。
越是这样,黑衣人越是慌乱,他都快哭出来了:“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忍者,我只是一把刀,刀是用来做武器的,刀从来不思考,也不问原因,那些都是上位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