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花又退了十多步,站在树下对我道:“陈烦哥,血不能一直流,等到梁老先生脸色变淡一些,就可以止血了!”
我问道:“然后呢?”
“然后!”木棉花迟疑地道:“怕是只能问四生四世蛊了,是它的蛊,也只有它能解!”
我面前的地上,已经流了一大瘫的黑血,再看梁兵,他因为失血过多,脸色腊黄腊黄的,不过情状已经比刚才好了一些。
梁兵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看着我说道:“陈先生,我总算找到你们了!”又看向不远处的木棉花道:“蛊皇她,她还好吧?”
“还好!”我看向木棉花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四生四世蛊现在已经成为解荣的本命蛊了!”梁兵的眼中满是苦涩“他很快就会来对付你们,听我的,赶紧躲吧,躲得越远越好,至少能够保住一条性命!”
“解荣?解荣是谁?”我下意识地问道。
及到问出口时,我才想起来,梁兵似乎跟我提起过这个名字,我们去寨子里找梁兵,跟他说木棉花不知所踪,梁兵的提议不是第一时间去找木棉花,而是将靖水寨的解荣诱杀掉。
我当时满脑子都是木棉花的安危,对梁兵的提议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莫非我们去了寨水村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