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涌出的血水,木棉花就像是饿了四五天的母老虎看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走来走去的羊,眼睛都直了,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才不至于有更加过激的举动。
但是精虫上脑的曾德高没有感觉到气氛的变化,他从木棉花的侧面扑上来,一把勒住了木棉花的脖子,他可能觉得这勒住了木棉花的脖子,木棉花不能呼吸,自然也就无法反抗他了。
等到木棉花被自己勒晕过去,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但是,木棉花被他勒住脖子,却一点反应也无——木棉花是非人,根本不用呼吸。曾德高见勒脖子也不起作用,心想一不作 二不休,从地上摸了一块砖头去砸木棉花的脑袋。
咣了一声响。
木棉花的脑袋被铁还硬,这一下砸,石头反弹而回,差点将曾德高的虎口震裂。
这时候,曾德高终于觉察到了不正常了。一个人怎么可能不用呼吸,被石块砸头半点反应也没有?
他试图抽回手。
但是这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曾德高在勒木棉花脖子时用的是右手,也正是被木棉花弄伤的那只手,曾德高勒住木棉花的脖子,就好像是将他那只带血的手送到木棉花的鼻端。
结果可想而知。
木棉花此前没有任何的举动,是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