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将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破毛巾团成一个球,往我的嘴里塞过来。这中年男子下手极重,几乎将整条毛巾都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感觉上下腭都被毛巾撑得裂开来,更别说开口说话了。
曾家村的村民见我挣扎不止,找来一条更粗的麻绳将我绑了一圈。
精干老头气愤地说道:“什么游尸,什么兽性,什么意外?将别人的脑袋都拧下来了,你说是意外,那你跟我说,什么才叫做不是意外呢,你的这些话, 骗三岁小孩还行,想要骗我们,那是门都没有!”
精干老头背起手道:“我看呀,还 是曾二嫂子说的对,曾德高在外打工二三十年,虽然没娶到老婆,但是着实攒了一笔养老钱,你们杀人害命,多半是为了他的钱来的吧!”
“年纪轻轻不学好,倒干起谋财害命的勾当来了,我跟你们说,你们两个,好说歹说,都免不了要为曾德高填命!……”
“放开陈烦哥!”木棉花没有理会精干老头的话,迎着他就走了过来。
精干老头皱起眉头:“小女娃娃,你真是胆大啊,你一个人面对我们整个村的人,还敢上前要人?也对,如果没有胆量,又怎么敢赶杀人呢?小旬小刚,将这恶女子给我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