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被打出了无数的洞,子弹威力大的已经被肉裹住,力道不足的只是嵌在肉里,石砂的颜色仍然清晰可见,她的眉心,脖子被石砂伤了数十处地方。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此时恐怕早已经倒地而亡了。
精干老头也认为木棉花必死无疑了,他收起枪,用衣袖将枪口的污物擦掉,还给了枪的主人,看向木棉花的眼神仿佛是在说:“是你自己来找死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理所应当的,你自己不愿意还,我只好帮你一把了!”
精干老头又转过脸来看我,估计是想看看同伴身死之后我会是什么表情,但是,让他意外的是,我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没有为木棉花被击中而悲伤,也没有为了自己能活下来而向他求饶。
精干老头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发现我根本没有看她,而是看着呆在当场的木棉花,还以为我吓傻了,走上前来,将我嘴里的破毛巾扯了下来道:“喂,还能说话吗?不会是吓傻了吧!”
我收回目光,看着精干老头道:“快放开我,不然的话,你们即将迎来浩劫!”
“果然吓傻了,满口湖话”精干老头干巴巴地一笑,捏住我上下腭之间的空隙,我不得不张大的嘴巴,然后,他将破毛巾塞回了我的嘴里。
精干老头回过头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