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只手!”
木棉花说着话又看了我一眼,仿佛是对我的某种回应。
精干老头脸如死灰,怔怔地看着自己被木棉花扭到背后的手,这只右手灵活健壮,陪了他差不多一辈子了,没想到今天要告别。
木棉花的眼神让我的心又放松了一些,不过仍然是忧心忡忡,木棉花说是只要老头一只手,但是废了老头的手之后,难免要流血,而木棉花一旦见了血,就会完全地失去理性……
到时候事情发展成什么样,还未可知呢。
木棉花没有再废话,以掌为刀,轻轻斩下,就听卡啘一声,精干老头的臂骨折断了,木棉花手一松,精干老头的手便软软地垂在了大腿一侧。
精干老头疼得冷汗直冒,紧咬牙关一时间连都都说不出来了。
木棉花说废精干老头一只手,只是折断了他的臂骨,并没有见血。我长吁了一口气,心说好险,事情总算止步于此,不再恶化了。
木棉花将断臂老头推到一边,迎着我走来,从她的眼神看来,这应该是她一早就计划好的,她意识到自己见到鲜血之后就会失控,但是这个可恶的老头又不能不惩罚,于是,她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折断老头的臂骨,这么一来,即惩罚了曾老头,又没有见血……
木棉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