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解荣的目光,我嘿嘿一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谁!”
我让到一边,我身后的木棉花正好与解荣面对面。
我的目光扫过全场,喝斥道:“蛊皇在此,尔等还不跪迎!”
满席宾客,都惊呆了,木棉花是蛊皇,虽然现在不流行跪拜礼了,但是按道理来讲,见到蛊皇,是要行跪拜之礼的。而木棉花就在眼前。
跪还是不跪?
有的人下意识地将凳子搬到一边,准备曲膝下跪。
啪地一声,解荣将酒盅往桌上了顿,冷冷地喝道:“我没有让你们跪下,谁也不许跪!”
那些才将膝盖弯曲之人立即又站直了。
这时候,夏侯雪走上前,指着解荣道:“解蛊王,这里是蛊王会,蛊皇说了算,你是个什么东西!”
“蛊皇?”解荣东张西望:“蛊皇,蛊皇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呢?”解荣说着看向身边的男子:“蛊皇在哪里,你看到了吗?”
“我看到了啊!”解荣身边的男子指着解荣道:“就是你啊!”
解荣摁了摁眉心,苦恼地对我说道:“你看啊,你说木棉花是蛊皇,而他又说我是蛊皇,到底谁在是蛊皇呢?”
解荣身边的男子眼珠一转,嘻嘻一笑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