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身后看了一眼,终于知道木棉花为什么会这样了,那是因为,刚刚被她扔出去的几人也挤过来看热闹了。
他们身上可都带着血呢。
离得这么近,木棉花闻到血腥味道,有些受不了,她努力地压抑着自己,食指这才嵌进了木板。
我拍了拍木棉花的肩膀给她以安慰,同时冲那几个血糊糊的人喝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干嘛啊,赶紧给我滚蛋!”
那几人被我一声喝,才恍色明白过来彼此是敌对关系,慌慌张张地往外挤去。
那几人离开之后,木棉花的情况也好了许多,桌下的手收回来时,手里捏着一块拇指大小的木头,这应该就是从桌子底下扣出来的。
“我败了,我败了!……”解荣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 游魂一样走出了蛊王会大厅。
按道理来讲,这家伙叛会之罪当死,不过我们并没有怎么他,但是我却知道,他是走不出脸盆村了,他一路杀进脸盆村,没少伤人命,有四生四世蛊傍身没有人敢怎么他,如今的他,与普通人差不多,自然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果然,当天下午就有人在出村的深涧旁发现了他的尸体,不过半天的工夫,他的尸体便已经腐烂发黑。不用说,这是身中蛊毒的原因,而且多半不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