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很多的变数。
所以才会有这么一句俗语“三寸气在千般用,一旦无常万事休!”
我心说我也别瞎想了,去找她也就是了,做为朋友,我有义务将胡文战的日记交给她,有义务将胡文战的死讯告诉她……
我回头看了木棉花一眼,心里有些愧疚。好嘛,我原本只是将木棉花带离脸盆村,助她戒掉嗜雪的性子,现在可好,还没有回到岑城里,这东奔西走的一番忙碌……
我将我们将去省会的事情与木 棉花说了一遍,木棉花还挺开心的,她人生的绝大多数时间都呆在黑苗寨,做了蛊皇之后又一直呆在脸盆村,几乎没怎么出去走动过,现在正好当旅游了。
说到这里木棉花神情有些黯淡:“陈烦哥,说实在的,我怕这一路上会给你带来麻烦,你知道的,我,我我……”
我摆手说道:“棉花妹子,你不用再说了,是朋友就不要多说,显得见外了。”
木棉花便不再往下说了。
我们走了足足一个多钟,才走到放摩托车的地方,不过除了地上落的一小滩汽油,摩托车已经不在了。
我的心里也不是很在意,摩托车反正也是从别处骑来的,就当是还回去了,只是特么的岑城那么边,要怎么回去啊!
我给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