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没有办法复仇了。
当天晚上,我们在小区门口的咖啡馆一直坐到晚上十点钟,我正寻思着要不要主动出击时,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缓缓地从小区里开了出来。
我一眼认出,这是谷立果的车牌号。
我和木棉花打了一辆车,远远地跟在后面。
木棉花好奇宝宝一样问这问那,恍惚间我们已经成了游走在都市里查案的福尔摩斯一般。
前面的车拐了一个弯,在河边停了下来。
谷立果从车上下来时,脸正好对着我们,不过因为是晚上,又隔着玻璃,他无法看清楚车上的我们,而我们却将他看了个清楚明白。
几个月不见,谷立果瘦了许多,他许是没有买新衣服的原因,此前的衣服穿在身上,已经有些显大了,他眼窝深陷,眼中布满了血丝,他好像有些紧张,双手紧紧地捏在一起,此时扳开他的手去看,一定能够看到满手的汗水。
谷立果来到了河边, 手扶着护栏,似乎在看江面,但是很显然,他的心思在别处。
没一会儿,从侧面的花坛边上走来一个人,他提着一只黑色的塑料袋,也不说话, 将塑料袋往谷立果身旁的长椅上一放,便匆匆走远了。
谷立果双腿将塑料袋挡住,左右看了看,觉得无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