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头捂着胸口直吸气,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其中一人滚下了楼,又有一力被卡在了天花板上,电梯门也被打坏了。
这么大的运动量,木棉花脸不红,心不跳,就像是下楼去买了一瓶调酱一样轻松自在,她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将上面的水泥屑弹飞了,回到了我的面前。
而老 孙头和那些建筑工人,一个个张大的嘴巴,每张嘴都能塞下两只鸡蛋,他们的表情就像是看到蚂蚁伸出腿去,然后将大象绊倒了,而且不止绊倒一只,一连绊倒了好几只。
他们不知道的是,木棉花还是手下留情呢,不然的话, 他们就不止受伤那么简单了……
搞定了建筑工人之后,我和木棉花往房间走去。
新装修的房间里散发着刺鼻的味道,杂物四处摆放着,难以下脚。
平天路坐在木料之上,点燃了一支烟,正慢慢地抽呢,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回地问道:“搞定了?”
我回 答道:“搞定了!”
平天路伸出手道:“老孙头,皮带借我用一下!我要抽人!”
在问出这句话时,平天路可能意识到了不对劲,回头来看,一眼看到就在他身前两米处的木棉花和我。
平天路吃惊不少,再加上被烟头烫到手,跳了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