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消化鬼祟的原因,木棉花这嗝的味道是真大啊,吸入一些些,我就有头昏脑胀的感觉。
我扭头去看,发现木棉花的肚子比平时大了三倍也不止,差点将衣服都要撑破了,木棉花见我看向她的肚子,十分不好意思,她用断手抱住自己的肚子往下按,每按一下便缩小一分,一连按了十多少,便恢复如初了。
不过她也因此打了好几个嗝,如果不是车后窗开着的话,我估计我已经被熏晕过去了。
又棉花又费了些时间,爬回到了副驾,她从浴巾里取出断手断脚,自己给自己接上了,可能因为能量不足的原因,在接口处留有红色的像是蚯蚓一样的疤痕,但是不管怎么样,木棉花又重新站起来了。
风树道人本来想用鬼祟拦下我们,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些鬼祟倒为木棉花提供了不少的养分。
我放慢了车速,也借机让自己放松下来。
一路上,木棉花断断续续地跟我说了她遇难的经过。
我尾随风树道人走后没有多久,风云道人就下来了,他虽然也是道人,但是衣着与来枫丹酒店住缩的精英商务人士无异,也没有带法器,木棉花也没做他想。
风云道人走出了酒店,不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提着两袋打包盒,看来是刚刚外出点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