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绕过无头尸体,往里走去。
此时的我也无心对付它,一具无头尸体而已,即使还活着又如何。
它连 走路都要一步步往前摸索,还能翻起什么风浪来呢!
不过这时候,我的心情放松了不少,我原本还担心木棉花能不能对付长发男子和扫帚眉,但是现在,我已经完全放下心来,木棉花能在二比一的撕杀中灭掉长发男子,扫帚眉更不必说了。
当我站在被撕得只剩下框架的门上往里望时,就见木棉花像是一只灵活的母獅,骑在扫帚眉的身上,一手将她的脑袋扳向一边,另一手压住她的肩膀,张嘴去嘶咬扫帚眉的脖子。
我赶紧叫道:“等一等!”
木棉花抬起头来,当看到我时,她眼中的红光退散了一些,声音仍然有些冷:“陈烦哥,你没事吧?”
我点了点头道“棉花妹子,你先别杀她,我还要有事情要问她!”
“哦!”木棉花应了一声,从扫帚眉的身上站了起来。再看扫帚眉,她是真够惨的,一只腿齐大腿根部被拧了下来,一双手起码有六七处骨折,好好的一双手,硬生生地成了“z”形。
木棉花仍然不放心,用被单将她绑了起来,向我示意道:“陈烦哥,可以问了!”
此时的木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