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和藏龙道人一样,做个一方宗师,有什么不好?”
沙哑男子忧虑地道:“……小致,你说陈烦与木棉花真的摔死了吗?我也听过一些他们的传说,这一路来,过关斩将,就像是不死小强似的,硬是于万千险难之中来到了四川……”
年轻男子道:“木棉花是游尸,估计死不了,但是重伤是免不了的,至于陈烦,他可是大活人呢,从山坡上滚下来,你猜这山坡有多高?上百米呢,除非他是铜身铁骨,不然的话,必死无疑!……”
“你再看看那客车,我不说是客车,你还认得出来吗?哈哈哈……”
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了近前。
透过铁皮的缝隙,我看清了这两人的容貌,两人都是一头长发,还烫成了大,波浪,如果不是粗糙的五官和鼓起的喉节,难以分辨是男是女。声音沙哑的男子穿着牛仔t恤和牛仔裤,年轻男子侧穿着花衬衫,大蛤蟆镜都遮住了半张脸。
此时年轻男子正蹲下身,一脸促狭地往车里张望。
木棉花双拳紧握,眼中慢慢地有了红光,她看向我,用目光征询。
我点了点头。
得到我的认可之后,木棉花一弯腰,从车窗钻了出去。
此前木棉花所有的行动,我都是不表态,不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