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辞微微一叹, 他不知道何从、或者说东方平这二十年来是怎样过的。
据说母亲生他时难产, 诞下他后不久就离世了。
父亲又是这么个态度,那么从小到大, 谁来疼他呢?
难怪他明明是东方一族嫡出的小少爷,性格却如此谨小慎微,被人欺负了都不敢多言。
陆非辞面无表情地起身, 拂去了衣服上的灰尘。
他既然继承了此身, 对于何从的某些经历,便很难像个外人一样真正做到冷眼旁观。
譬如此刻,他确实为何从感到了一丝难过。
明明回到了自己家里, 可昏迷了那么久,醒来时居然还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始终没有人来他拉一把。
陆非辞推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事已至此,让东方决回心转意是不可能的了,自怨自艾也没有用。
东方家主既然选择封印了他的灵脉,那么对于他的门禁应该就会放宽,他还有机会。
距离大赛开始只剩四天半,他要想办法解开这道封印。
走出书房时,日薄西山,大约已经到了晚上六七点。
陆非辞开始思考起另一个问题,那就是东方决究竟为什么不让自己去参赛?是单纯害怕他丢脸,还是不想他抛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