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
院子西边还有一间小木屋,环境优雅朴素,像是诗中那些避世绝俗、雅量高致的隐士们居住的地方。
屋门被推开, 一名男子走了出来。
男子面容俊朗,不苟言笑,整个人身上散发着一种冷冷清清、生人勿进的气场。
他身穿白色长袍,头戴玉簪, 一头及腰的银色长发在阳光下尤为耀眼。看打扮完全不像是这个年代的人,倒更像是位古人。
男人走到庭院中央,负手而立, 环视四周,过了好久才从一株不知名的植物上摘下了一片紫红色的叶子,转身回屋。
屋内,沈不归正就着配菜喝酒, 平日里的小瓷杯换做了巴掌大的碗,喝得十分尽兴。
他听见动静也不抬头,只是啧啧道:“不愧是蒲夷之鱼,做成干都这么好吃,配上小六儿的百花酿大概能让我喝到醉。”
男人扫了他一眼,薄唇轻启:“你以前不是舍不得你徒弟的酒么,如今怎么饮牛饮马起来?”
声音如同他本人一样冷清,好像是初冬时的溪水,在薄冰之下静静流淌。
沈不归这两天一直待在老朋友这里检查身体,知道对方对自己的情况掌握得一清二楚,于是也不再拐弯抹角,只是托腮笑道:“我这不是怕我走以后,这些好酒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