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他说着将酒斟满,朝白泽举杯道:“这些年多谢你了。”
长袖下的指尖微微一动, 白泽走上前去, 为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先说好, 我来陪你喝这杯酒不代表我答应你的请求——你自己的徒弟自己管,我不替你看孩子。”
沈不归摇了摇头:“小六儿长大了,不再是孩子了。他这一路走来其实已经可以独当一面, 只是我还不忍心,不想看他独自一人承担那么多东西……”
“我不想听这些。”白泽看着他,“我就告诉你,你昨晚用托孤的语气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全当没听见, 你自己回来处理。”
沈不归好奇道:“你从哪里听出我想托孤了?我不就是拜托你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留意一下首都动态,以防万一吗?”
白泽不答反问:“那你在退魔弓和如意箭上动什么手脚?”
沈不归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这个,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白泽向来云淡风轻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露出了些许愠色:“事到如今你还不肯对我说实话,那我也不留你了,好自为之吧。”
“诶,等等。”沈不归叫住了甩袖要走的白泽, 无奈道:“我不妨给你一句实话,许多事情我不得不早做准备,不是为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