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看了一眼,“打电话他老人家也不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青丘境内有信号吗?”
狐狸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目光:“没有,不过你可以送信给他,再让他寄信回来。”
“也只能这样了。”陆非辞有点遗憾。
两人的轮班在四十分钟以后,便一起去乘客等候大厅内里等着。
太阳渐渐西沉,赤朱丹彤的余晖透过玻璃窗镀到了陆非辞身上。
走着走着,周围人渐渐少了起来。
大厅内等待乘船的游客不是很多,陆非辞无意一扫,突然停住了目光。
他看到不远处有个男人下意识地摸了摸右侧腰间,然后又将手放了回去。
可他腰间明明什么也没有。
那五指虚握的动作,他再熟悉不过——
像是自己拿捉妖瓶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