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美化的描写,事实是不知道是哪个二半吊子在拉阿炳的《二泉映月》,“滋啦滋啦——”拉得断断续续上调不接下调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闲着无聊在家里锯床腿。
“操!”陆子寒被隔壁传来的“美妙仙乐”摧残得从沉睡状态里清醒了一点,嘴里溢出一句国骂,手臂从被窝里伸了出来,将原本盖在肩膀处的被子往上一拉,整个人都蒙进了被子里。
然而二胡声并不打算放过他,它尽情发挥着穿透层层墙壁的威力,透过被子往他的耳蜗里钻,这刺激那叫一个酸爽,让陆子寒半梦半醒间牙齿都不自觉地打颤。
“咿——”一声长长的尾音,刺耳的往上挑,让人头皮一阵阵地发麻。
陆子寒翻身掀开被子猛地坐起身,眼神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墙壁,随着神智开始慢慢清醒,被人打扰美梦的怒火也蹭蹭蹭从心底往上窜。
他咬牙切齿地怒道:“大爷的,是不是有病啊!这大清早的又作什么妖?”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被吵醒了,自从一个月前他搬进这个房里,已经足足被吵醒了四次。
按照一个月三十天,四星期四个周末来算,每个周末他都无不例外被对门那个二半吊子吵醒,而且这个乐盲每次制造的噪音还都不是一个样!
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