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选择了视而不见。
他早已经习惯了这种赤/裸/裸不加掩饰的目光。
贺栾深将他拉到了自己所坐的沙发上坐下,随手打了个响指的姿势招来酒保,拿了一个干净的新酒杯给他倒了半杯威士忌才递了过去。
陆子寒也不拒绝,笑着接了过来抿了一口才将酒杯搁在桌上,其他人饶有兴味地和他攀谈了几句,话里话外都有撩拨的意味,但全被他笑吟吟地打太极推了回去。
对方在他这自讨了个没趣后也就慢慢地将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了,他一个人陷在沙发的阴影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杯里的威士忌,藏在黑暗中的眼神定定地看着一个方向,穿过人群晦明不清。
贺栾深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去打扰他,摆玩着手里的酒杯,和其他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整个人像一只开屏的雄孔雀,无时不刻都在散发着诱人的荷尔蒙,没一会就有一个俊秀的青年主动靠了过来。
陆子寒虽然不太看得惯他不检点的行径,但也知情识趣,无需贺栾深多言,立马就站起身换了个位置,把贺栾深旁边的“宝座”让给那位青年。
好巧不巧,新换的位置上还坐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恰好是之前贺栾深撩拨的清秀小男孩。
那男孩本来还对贺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