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津扬挑挑眉,困惑地看着他,说:“当然,难道你坐个车把自己弄失忆了?”
“……”陆子寒翻了个白眼,指着他手里的板砖说,“那你能解释一下这东西是怎么回事吗?我们是去演戏不是去约架的吧?”
林津扬顺着他的动作看向自己的右手,等他发现对方是在说板砖的时候,他勾唇笑了,将手里的板砖往上抛去,又伸手稳稳地接住。
他神神秘秘地说:“这是我的道具,到底做什么用你等等就知道了。”随即他顿了顿,接着道,“而且我的职业可是人民警察,你觉得我会干违法的事儿吗?你这是鄙视我的职业素养啊,陆同志。”
陆子寒:“呵呵。”
陆子寒上下打量林津扬一眼——他今天穿着一条深色的牛仔裤,上身是件套头的白色羊毛针织衫,外边套了件黑色的风衣,再搭配上他手里的板砖,如果他戴副墨镜,那看起来就是出门找茬的黑社会。
然而本人却一点逼数都没有,还认为自己是一介良民。
两人并肩走出停车场按着路边的指示牌,在面积并不小的首都公园里拐来拐去,大概花了十来分钟终于走到约定见面的榕树下。
现在已经是初冬,榕树的树枝光溜溜的,就连垂下来的气生根都有些枯黄,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