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令他们倍感压抑。
欧阳慧茹并没有受世宗的情绪影响,事关她的切身利益和身家性命,她一步都不能退让。咬咬牙,她跪到世宗脚边,拱手道,“启禀父皇,慧茹反对太子此举的理由有二。一,邢姑娘系其母与人无媒苟合所生,虽然有舅家光禄寺卿扶持,但掩盖不了她污浊的身世,以此出身却被晋封为太子侧妃,未免被人知道后诟病,玷污皇室颜面。二,太子侧妃吴氏亦是汉人小家子出身,两个侧妃名额均被身份不明不白之人占去,满朝勋贵会如何看待太子?若摊上个沉迷美色的污名,太子一国储君的颜面何存?慧茹并不是善妒之人,若今日晋封的侧妃出身名门,有助于太子,慧茹不但没有二话,还会主动替太子相求!”
太子闻言,撇了撇嘴角,表情不以为然,反而低头去安慰身世被拆穿,脸色煞白,掩面哭泣的邢芳兰。
邢芳兰虽然知道自己身世不堪,皇家早晚会去调查,但太子突然带她来慈宁宫请封,打了太后一个措手不及,她还是抱着一些侥幸心理的,没想太子妃竟然会跑来阻止,且当众拆穿了她最讳莫如深的避忌,叫她颜面无存,只恨不得立时挖个洞钻下去。
太后认真聆听欧阳慧茹的话,边听边频频点头,心中赞叹:小茹这番话说的好,从皇室颜面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