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露强忍着,才忍住没尖叫,可是看着香梨那红肿得如同猪蹄一般的手,眼泪就再也忍不住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
    对于一个从小被全家宠着,一点外面黑暗都看不见的余露来说,从小,手指头哪怕只是被烫一下,那都是一件全家上到妈妈哥嫂下到佣人,全部要挨爸爸批评教育大半天的。
    可是香梨这手,余露只是看着就觉得疼了。
    “怎……怎么回事?”余露声音发着抖,眼睛却透过香梨的头顶看向外面,“谁,谁干的,谁打你的?”
    于香梨而言,犯了错仅仅是被打了手板子,那真是天赐的好运气了。别说来求余露出头,或者露出不满给余露瞧了,她真是半点都没那样的心。
    听了这话抬头,瞧余露都被吓哭了,香梨就也慌了,“主子,没事,这是我犯了错,所以是我该得的罚。没事的主子,也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一点都不疼,真的,两天就好了。”
    她压抑着声音,膝行向前到了余露跟前,伸出手想替余露擦眼泪。可是手指都快碰到了,又忙忙放开,自己的手这样了,别把余主子的脸弄脏了。
    萧睿在外面,余露不敢大声,可是看着香梨这样,她真是恨不得想大哭一场,想出去找萧睿,不管不顾的和她大闹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