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玉成点头,“那便随意。”
明明只是随意决定出的结果,他却说得像是认真思考后给出的选择。秋博宇便跟着他前进。
最终,还是他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小子,你与那天枢真君,是何时认识的?”
炼气与元婴的天壤之别,看起来又不是父子不是师徒的,太让人好奇这两个人是因何结识,又是因何交深,发展至他看到的那般景象的——就他看到的一些道侣,都没有这两人的气息那般契合。
“在我年幼的时候,受到他人追杀,走投无路之际,是真君救了我。”
“救你?”聂玉成问道。
这……是不是与天枢的大众印象有些对不上?
“是的。”看到了聂玉成眼中的犹疑,秋博宇似乎像是找到了方向那般,将那时的回忆细细说出,“当时我未入仙途,身受重伤九死一生,是真君出现救了我。他将我带离困境,治好了我的伤和我身上的缺损,让我重拾进入修仙之道的机会。”
“如此这般,那天枢真君可真是个大善之人啊。”聂玉成感叹道。
“是啊,真君只是性格有些跳脱,不被一些迂腐的老顽固所待见而已。”秋博宇瞥见有机会,立时话锋一变,从单纯的称颂换做了其他言语,“真君的性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