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男人道,“你火气很大。”
“算你有点自知之明。”周祺然冷冷道,而后看向了下方。
虽然他们两人的战斗波及了一大片地区,不过那两人因为有周祺然的阵法在,基本没什么事。那男人似乎也是注意到这一点,微微有些讶然,“你还带着其他人?”
天枢此人不是一向独来独往的吗?他就没见过他跟谁同行过——而且估计也没多少人有和周祺然同行的勇气。
“……”想到那两人,周祺然微微撇嘴,“我爱带多少个人与你何关?”
“确实如此。”那人道。
周祺然在西域树敌无数,要说认识的,还不会打起来的人,也是有的——比如眼前的这位。
周祺然控制着小舟往下降,满脸的嫌弃和不耐,就差把赶人的话说出口了,“所以你突然来捣乱要干嘛?”
“听闻友人出现在西域,特来看看近况。”
“上来就拆别人的阵法?”
“毕竟这是最快的方法。”男人道,“你作为符师,察觉到阵法出现异状定然会主动现身,不是吗?”
“……所以?”周祺然斜了他一眼,“你是准备去投胎吗?要赶这么点时间?”
男人也跟着周祺然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