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安夏发现自己竟然忽略了这一点——自己这位友人并没有常人的思考逻辑,她知道什么事情,如果你不主动去跟她问,那么除了那个那人,她谁也不会主动说。
先前她只是说了计划的大概,如果元安夏自己不追问,那么剩下的事情她是不会说的。
“可以告诉我记录上写了什么吗?”元安夏忙道,“我的研究现在陷入困境了,我没办法重新打开通道。”
“记录很杂,你的父亲和你的习惯一样。”银发女人悠悠道,“不过你想要打开通道的话,你找你父亲这边的记录是没用的。”
“为什么?”
“你没发现吗?”女人道,“你之前扮演的‘系统’,实际上是依托于那个谁实现的。”
“那个谁?”元安夏疑惑道,“周祺然?”
“大概是他吧,就是你一直跟着的人。”银发女人将手放在桌上,支着头道,“之前帮你打开通道的时候,我还特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为什么?”元安夏显然没想通其中的关窍。
“你大概是不知道的吧,他和我,和我们,可是同类啊……”女人道,“他觉得正常的事情,就是正常的,他觉得可以的事情,就是可以的。放在魂界的话,恐怕魂界法则会第一个整死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