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活撕了她。敢勾引因为男人,我可不会心慈手软的。”
顾嘉怡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小脑袋,“蔡姐说的是,对这种人好声好气讲道理是没有用的,既然非暴力不合作那就只能以暴制暴了。”
“你说的对嘉嘉。”蔡秘书道,只是说罢她才猛然惊醒,“天呐,厂长居然有喜欢的人了?他这是铁树开花了!那姑娘可真是个人物啊。”
顾嘉怡嘴脸一抽,眼神一言难尽,“蔡姐你小声点,你这形容是不是有点太……”
蔡秘书这才反应过来,捂着嘴吧讪讪一笑,“我这不是惊讶么?谁不知道咱们厂长是个什么人物啊,因为生了张禁欲的脸,就开始跟那和尚一样,不近女色。看来能把厂长收服的那姑娘也是个狠角色啊。”
她咋了咋舌,一脸感慨。
顾嘉怡咽了咽口水,“还好吧。”
“你啊还小,不懂这男女间的事情。”蔡秘书娇嗔了一句,才继续道,“厂长这样的明显就是眼光高的吓人,虽然说是年轻有为,但是这脾气也是又硬又臭,半点不给女同志面子,而且话里话外就是别人这里不好那里也不好,而且啊他根本就是那种对所有女同志都避嫌的人。所以我说那姑娘是个狠角色,能让厂长不避嫌地去接触她,那绝对样样都好,长的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