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任何的好语,便能赢得圣心,是孤技不如人。”
他一口一个“技不如人”地说着,嘴里却丝毫没有服气。
魏赦淡笑,“你拿出你全力来,输了我兜着就是了,区区投壶,你以为你真能赢?太子殿下,不要每一次输给我都拿你爹来当接口,真以为是什么香饽饽人人都稀罕?未免有些自作多情了不是。你们才是两父子,论起自作多情,也是一脉相承。”
“你!”朱又征沉声喝道。
魏赦耸肩,“开始了么?”
“来!”朱又征扭头过去,凝神瞄准,执箭屏息而立,伺机而动,甚至连风向都算准了,此处北风必不会影响箭准,于是抬臂扬手掷出一箭,正中玉壶。
东宫的阉人瞪大了眼睛,立刻叫好。
而反观魏赦这边,却是一片嘘声。
魏赦立在另一端,一动不动地望着朱又征中壶的羽箭,末了,待他回望过来之时,右手从背后取了左手里所攥之箭,信手便飞出了一支,阉人瞪大了眼睛,几乎惊掉了下巴。
正中!
朱又征一怔。魏赦这厮,果然是装疯卖傻藏拙一流。
他阴沉了面色,皱眉冷盯着魏赦。
亭中饮茶的武烈帝,看向暗流涌动的兄弟二人,不知为何竟笑了一下,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