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你们就必须交锋一次,所以朕才会默许太子在飞龙径对赦儿你出手,但朕也料到,赦儿你必不会输,定会活着走到神京城来,见朕。”
太子虽是他手把手所交,但相比之下,一个靠着自己便能收归莽山,后又能够平定南七省绿林之乱的少年,更是令皇帝刮目。这绝不是仅仰赖于他让人灌输入魏赦体内的那些内功修为。
“朕今日甚是开怀,想痛饮三杯!”
武烈帝笑容满面,与朱又征碰盏,又看向魏赦。
魏赦端起了酒杯,三人碰了,饮了犹若血色的芳醇的葡萄酒。
“太子,第二杯酒,朕要敬你。作为监国太子,这么多年,其实你非但无过,而且有功于社稷,是朕,总私心里盼着,你能再好一点,再也挑不出一丝错漏。但真要成为无过之君,朕也知这并不可能,一直以来,是朕对你要求太多了。”
朱又征垂目,不见半分表情,“陛下严重,臣愧不敢当。”
武烈帝长长地叹息一声,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最后,他看向魏赦。
“赦儿,你十八岁前一直长在江宁,朕冗务缠身,想见你,唯有借着南巡的名义,可当有机会去探望你时,正赶上景贤太后去世,朕哀恸不能已,无心再做旁事。后来章慧皇后又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