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神医不收了,这要让她如今的丈夫看见,只怕要呕死了!”
这种感觉,魏赦是再明白不过的。
要不是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就是宣卿,在他心里,前夫就是应该死得透透的,别老没事诈个尸。
虽然隋白是他的兄弟,但也不妨碍他帮理不帮亲了,魏赦抬起手,就将那支价值连城的玉箫扔进了波澜漫生的百柳湖中,扑通一声,玉箫沉入了水底,再无音迹。
魏赦挽住了竺兰的臂膀,将她扶上岸,登车而去。
他们走后不久,水榭之上,忽传来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
魏赦取了方子,入城以后,命马业成到城中的药铺里照方抓药。
她怀着身子,不宜大动,因此也不适宜再长途跋涉,只南下走了几十里水路,便回了漠河村。
这一次回来,还带回了阿宣,豆花嫂等人都十分高兴。魏赦请人将屋顶修葺一新,负了他们工钱,夜晚,竺兰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好菜,犒劳这些出了一天苦力的乡亲们。
魏赦和阿宣都争着给她打下手。
自打她怀孕以后,阿宣就乐得跟什么似的,生怕她不小心伤到肚子里的“妹妹”,比魏赦还要激动。
她要上桌时,阿宣就搬了板凳哄他娘亲上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