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喝酒,他第二天就要杀母了,这次应该喝得格外多。”
    华纳兴奋得眼睛发亮:“苏宣这是在演,演醉过头的容胭脂,这是容胭脂在逃避,他不想上前去【春桃居】杀母,所以借着酒意躺在门口。”
    苏宣连着几次想用剑把自己撑起来,都又滑下去了,脸上都摔出了血,是真血,但是没人喊停。
    他们都能看得出,苏宣在用自己的理解拼尽全力去诠释容胭脂这一场戏。
    这个时候,沈朝对守在一旁的饰演容胭脂母亲的妓女比了一个上场的手势,女演员看了看华导,做了一个【是我吗?】的口型,华导小声说【按照沈朝的来,你去吧】。
    他们都看不懂苏宣要演什么样的容胭脂了。
    但是沈朝可以。
    ——他知道苏宣做出的表演是什么意思,他也知道苏宣下一步需要什么演员和他对戏。
    女演员摇摇摆摆地上前了,她挥动帕子,对着在地上的苏宣挥舞,掩面娇笑道:“公子为何醉倒在门口,快去门里醉吧,躺这里多不舒服啊。”
    苏宣脸上有伤,而他和母亲阔别多年,他母亲再见他只把他当成普通恩客,而日日在这春桃居门口醉生梦死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所以她丝毫认不出容胭脂来。
    容胭脂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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