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证据吗?”
真是可笑。
云裳嘴角一僵,这个不要脸的死变态,什么时候受害者还得向外人提供自己没被侵犯的证据了?
“我……我没有证据。”她不自然地道,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你可以把欧师兄叫来与我对质!我们仅仅见过一面,根本没什么别的交集!”
真傻。
宋侗垂下眼帘,半是感叹半是嘲讽。
他向来觉得女人很脏,尤其是那种流连在男人之中靠着出卖身体来换取资源的女人,脏得令人作呕!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脏的女人,只是脏得五花八门,偶尔有些勉强下得了嘴的货色罢了。
可说到底,最脏的还是像他这样的男人。
宋侗淡漠的目光落在自己硬挺的阳具上,眼底竟流露出一丝近乎自虐般的挣扎,真恶心,要不干脆把它割掉吧?
他破碎的眸光让云裳的心跳忽地慢了一拍。
好熟悉的眼神——
以前她望向镜子时,化不开的自我厌恶也是这般,如黏稠丑陋的怪物在眼底静静蛰伏着,时刻提醒着她格格不入的身份,一旦掉以轻心,这股黑暗的力量随时都有可能将她吞噬。
可他们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云裳从未见过如此阴郁厌世的眼神,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