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一样拼命地想打进她身体更深更深的地方,已经被开发到极致的身体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能掀起一阵阵汹涌的快感,她就像飘在茫茫大海上的轻舟,被动地承受着海浪的席卷,完全没办法掌控未来的去向。
其他竞争失败的肉棒并没有轻易放弃,不知道他们私底下达成了什么协议,先是宋侗挪到了床头,双腿大张毫不避忌地露出中间昂扬挺立的性器,紧接着肏穴肏得正欢的“男人”抱着她躺到了宋侗身前,而她早前被打得红肿疼痒的臀瓣被从后面欺身而上的“男人”粗暴地掰开——
只一瞬间,云裳就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不不不行,会、会坏掉……不——唔!”宋侗轻笑着按住她的脑袋,用肉棒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趁着她张嘴的空隙硬是将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牙齿不小心刮到肉刃带来的疼痛全被少年当成了乐趣。
上下两张嘴都被肉棒侵犯着,她就像都架在烤炉上的肉串,被两根粗硬的铁棒子牢牢地固定住,只能任由第叁个人掰开她早已被淫水糊得一踏糊涂的菊穴,将火热的肉茎一点点往里面塞。
不该被用来性交的器官如果被强行侵入,正常是会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的。可是被月菰花长时间不间断地注射了催情汁液的女孩早就感觉不到痛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