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却很淡,“真是看着都疼。”
疼得他至今难忘。
“自那以后,他便成了我最钦佩的人。”
两人四目相对,云裳瞧见他眉间那道极淡的皱褶,被掩藏在风流洒脱的表象下,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云裳像是意识到什么,突然语噎,“……那他现在呢?”
楚骋依然笑着,他用了很多天来接受这个现实,如今他心中的痛已不再轻易浮出水面,他惋惜叹道:“他还活着的时候,总在我耳边嚷嚷,说他这么多年怎么就碰不上一个体修呢。”
他的笑容有些无奈,有些怀念,“他以为他要背负起整个体修的命运了,为此没少折腾自己。”
目光轻轻落在云裳身上,温柔至极,亦哀伤至极,“要是能早些让他见到你,他肯定要高兴坏了。”
如果有那一天,他必须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拉住好友,别让他扑上去把小姑娘吓到了。
云裳瞥见他眼底一瞬而逝的湿意,迟疑地问:“他是怎么……?”
“这正是我打算对你说的事。” 楚骋看着云裳,低声道:“一个月前,我收到他的死讯,据说是在冲击炼骨境时活活把自己折磨死的。我心觉不妥,我这好友虽五大叁粗,但对待修行的态度相当严谨,充满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