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相信我。”
叶秋莫名被她笃定的眼神说服,给叶粟打过去一通电话,居然一切如陈医生所料,叶粟同意见医生。
“怎么回事??她那么排斥心理,精神方面的人,怎么会同意来见你?”叶秋感觉匪夷所思,甚至有点吃醋,觉得他还不如一个陌生的医生了解自家亲女儿。
“因为你不行,我可以。”陈沧海说,语气微微有点愠怒,“连自己亲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都没搞明白的人,怎么会懂她的诉求,偶尔,你得多和她互相沟通沟通,而不是一味的替她做决定。”
叶秋被说得面上挂不住,反驳道:“我有和她沟通……”
“你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害怕什么?又担心什么?”一连三个问题问的叶秋哑口无言,陈沧海突然爆发的压迫感令叶秋无力反击。
叶秋奇怪:“那你又知道?”
陈沧海一愣,眼神里浮现出一丝温柔:“我肯定知道。”
来见陈沧海的当天叶粟是一个人,王杰希提出要陪她,但被叶粟拒绝了。她按照地址达到工作室时,比约定时间早半个小时。心里忐忑之余,还充斥着一种马上要见到亲人的紧张感。
小时候她不太常见到老妈,老妈是个标准的知识分子,热爱探知人心理层面的哲学性高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