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愣。
是你?这话问的,难不成秦凌认识这个男人?
围观群众的八卦之心立刻熊熊燃起了,他们自然还记得,当初这个秦家姑娘在梁州府城内出名,还是因为一件说不上台面的事呢——听说她和一个野男人在城外野地里私通,被人发现了,经不住人议论,回到家里还上吊了。
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大家可都还记得呢。
“哎,当时不是说她家的姨娘嫌她丢人,草草给埋了?”
“是啊,可是没死透,这丫头又自己从乱坟岗子里爬出来,回来了。”
“嗨,我跟你们说,不光回来了,还反过来咬了那个姨娘一口呢,这不,人家这铺子不都开起来了,还开的这么红火!”
“听你这么一说,这丫头,倒是个人物啊……”
这话可算不得什么夸赞人的好话,说话的妇女们低低笑了起来,更多的议论如同暗潮,在围观群众里蔓延开来。
所有人看向这边的眼光都带着探究和戏谑,仿佛那天秦凌和野男人苟合的画面就在眼前似的。
万大松一下子就怒了,抄起手边的算盘想扔出去,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往哪扔。
是啊,该打谁呢?
事情是事实,别人要议论,也管不住人家的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