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秦凌回答完,略微抬头看了看堂上的裴知府,裴知府也正在看她,两个人眼神对上片刻,却并没有眼神交流。
与裴温不同,在裴知府的心里,秦凌还不能算作是十分重要的存在。即便知道这个小丫头很有心思很有本事,与他和裴温也颇有助力,但是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毫无根基的毛头小姑娘而已,倘若她真的翻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又证据确凿,那他也是不可能牺牲自己的仕途来包庇她的。
她还没有重要到那个程度。
两人互望这一眼,秦凌也迅速得出了这个结论,同时也在猜测,今天裴温没有出现的原因——是和他爹裴知府一起放弃了她,还是被裴知府以别的名义支出去了?
不管是哪个原因,都能说明,今天这个案子,恐怕对她相当不利。
裴知府一定是怕裴温搀和进来,才故意不许他出现的。
想到此处,秦凌的心忍不住又往下沉了一分。
对视完了,秦凌低下头去,便听得裴知府继续说道:
“本官问你,昨夜戌时到亥时之间,你在何处,做些什么?”
秦凌微微一挑眉。
这个问题,问的实在有点宽泛了。
这个时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