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别人的口供,你确实没有地方去弄火油和火折子,这也就说通了。”
说完,仿佛为了害怕郑大人质问似的,忙转过头去,指着卷宗对郑大人道:
“大人你看,刘氏之前的供词里,对火油和火折子的来历含糊其辞,她说是买的,却说不上是哪里买的,后来第二次才供出了店铺名字,但我派人去查问过,那家铺子早已关门半月有余了,她根本就不可能买到。”
郑大人的眉心微微皱了皱。
他能说什么呢?
证据如此明显,他不点头都不行,面对如此明确的疑点,他必须承认这个案子是不能一下子判定的。
其实来的路上,他也想过,虽然要做出一派公正严明的样子,但是也要替表妹把这桩案子打赢,表妹那样的性子,倘若吃了亏,那肯定是要大闹一场的。
更何况,这小小的梁州府,也有人敢不把京城盛家放在眼里,那肯定是要代替盛家家主教训她一番的——这个她,指的就是秦凌。
但是他却没想到,来了之后,事情似乎出乎了他的意料,甚至有些脱离掌控。
先是这个裴知府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面上装作对他十分尊重,但是实际上在案情上丝毫不肯让步,接着就是证人忽然翻供,要说没有人在背后指使刘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