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这回梁文远彻底没话说了。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吧,但却也绝对不是那种可以明目张胆忘恩负义的小人,何况眼前这个人还是之前他琢磨着想娶回家的人。
“你还想跟我讨个说法吗?”
梁文远不说话。
但是其实他心里还是想的,只是这个当口,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那边里,秦凌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笑起来:“如果你还是想要个说法,不如咱们还是继续来个比赛?”
梁文远如今已听得“比赛”两个字就头疼,但是秦凌却已经自顾自地说下去了。
“这样,你的名下呢,是有铺子的,对吧,我的手底下,也经营着两个铺子,咱们就以半个月为限,看看半个月内,谁名下的铺子赚的钱多,谁就赢,怎么样?”
梁文远愣了愣,然后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个方案还是可行的,他自己虽然没有本事,但是家里给他的铺子还是很好的,每个月他只是坐收渔利就行,根本不用管铺子的经营。
家里给他调派的都是经营,铺子经营的很红火,跟秦凌比赛?不一定会输给她。
“好!”梁文远点了点头,“那你说,怎么个赌法,输了如何,赢了又如何?”
秦凌道:“输了,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