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看,因为他们个个都习惯了欺软怕硬,自己越是拽得和二五八万似的,他们心里就越是恭敬。
果然,为首的商户被呛了这么一句,马上又放低了姿态,低下头唯唯诺诺的回答:“我是城西的蔡冒,和这几位都是梁家的老朋友了,不仅有大笔银钱存在钱庄,在其他生意上也多有往来。”
“原来是蔡老板,久仰久仰。”秦凌假笑着应和道,“既然都是梁家钱庄的大主顾,那今日来,一定是为了吊唁拜别梁大老爷而来吧?”
“这个……正是正是。”蔡冒一愣,随即不得不随声附和。
这小丫头搞什么鬼?她自己不是也来要债的吗?怎么突然提起吊唁之事?
“梁文远,不是我说你,梁大老爷去世这么大的事情,家里的灵堂怎么这么冷冷清清,你就没有通知到亲朋好友吗?你可真是一个不孝子!”秦凌骂了几句,话锋突然一转,“还好这几位叔叔伯伯都是懂礼数的人,不用相请就前来看梁大老爷最后一面,真是和梁家关系匪浅啊!”
“哪里,哪里,梁大老爷平日里待我们也不错,这是我们应该的,应该的……”
这客套话可是蔡冒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天知道这梁家平日里可没少欺负他们。这就是所谓的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