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同步步紧逼。
盛如月垂首羞涩一笑:“表哥对我心意,如月不仅懂,还都记在了心里,日后定当有所回报。”
盛如月嘴上这样说着,心里早已骂了郑文同一百遍——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凭他也配?
话已至此,郑文同也懂得见好就收,倘若把事情挑的太明,逼她逼的太紧,反而不好。
“好!有表妹这句话足矣,就算让我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我怎么舍得让表哥去赴汤蹈火呢?只不过是收拾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而已,对表哥而言轻而易举。”盛如月张口就戴了顶高帽子给他。
郑文同笑了笑,她这是想把事情完全推给他做,自己置身事外的意思啊。
“表妹此言差矣,若真论起来,你对付她反而比我对付她更容易些。”
“此话怎讲?”
“这姓秦的臭丫头,现在有钱有势,已经不似在梁州府时无依无靠,如果我出手,无非也只能是在公事上刁难她一下,但她有神医府撑腰,我实在不方便动作太大。明刀明枪地来,弄不好,偷鸡不成蚀把米,我这乌纱帽都保不住。”
郑文同这话倒不是故意推脱之词,这世上之事无非财势权三字,有钱的不如有势的,有势的不如有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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