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反咬她一口,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杀了这个老鸨灭口。
“哼。”盛如月冷笑了一下:“你说是我就是我?我也可以说是有人指使你故意栽赃,想陷害我呢。”
“盛大小姐言之有理,本官也断然不会听信一面之词。”郑文同顺着盛如月的话接了下去:“堂下犯妇,你说是受盛大小姐威逼利诱可有证据?倘若你拿不出实证来,又或者胆敢提供假证据,本官绝不轻饶。”
“老妇有证据,有证据!”老鸨颤巍巍的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说道:“当时这位盛大小姐和商谈此事,虽无旁人在场可以作证,但是她却给我是京城的银票。这银票面值不小,普通人是不可能开出来的。大人想若是去查,一定能查出源头来。”
郑文同闻言,心中一惊,表妹做事也太不小心了,怎么敢用京城的大额银票,想必她一定是疏忽大意,直接拿了盛家的银票,这若真要追查下去,想查到盛如月身上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这区区一个老鸨,怎么懂得用银票去追查线索?
郑文同瞄了一眼秦凌,只见她此刻一脸的云淡风轻,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想必这一点多半也是这个臭丫头提前想好教给老鸨的。
“一张银票能查出什么?这东西本来就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