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对方还是一脸的困惑,秦凌的眼神变得清冷:“你也是做过钱庄的老管事,为何会看不出这点差错?钱庄的柜台前面要预留更多的空间,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容得下九州的来客,而柜台之后的空间只要够用就好,毕竟还有库房,可是现在的这个钱庄却恰恰相反!”
最后一句话,秦凌加重了语气。
王管事脸上一阵的火烧之感,禁不住红了老脸,常年打雁却被雁拙了眼。
他的腰杆子不由自主的弯了下去,有些羞愧的说道:“我这就去把木匠喊来,重新调整柜台的位置。”
“这次可别再出错了。”秦凌也不是得理不饶人,她提醒过后,为了不让钱庄里的伙计和工匠们不自在,先一步搭着陌晚的手上了马车。
马车夫坐在前辕上,挥舞着手中的鞭子轻轻的抽打着,那马的四条小蹄子撒开了花儿似的往前跑,它脖子上的铜铃叮铃叮铃的晃动着。
陌晚歪着脑袋倾听那铃铛的声音,笑着对秦凌说道:“姑娘,你听!这声音多清脆。”
秦凌瞥了她一眼,脸上也流露出笑容,刚要说话,马车却猛地往前一倾,她差点被甩出去,紧急之下一手抓住壁布一手按住陌晚的肩膀,防止陌晚摔倒。
“吁!”马车夫高昂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