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秦凌同您议事之时,我绝对把画放进去了,不可能无故消失的。”
沈敏玉急促的说了一半,突然抬起头,眼睛死死的瞪着秦凌:“是你!一定是你在府中有人同你里应外合偷走了画!”
秦凌内心虽有些惊讶于她说中了,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半分的慌张,气定神闲的说道:“怎么?知道一个方法不行就来用另一个方法诬陷我吗?
我也只是想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你三番四次诬陷我,之前说我是指使贼人偷盗,如今又说我里应外合居心叵测。
若是这么下去,这郡王府还真是没法呆了。”
秦凌最后一句分明是说给郡王听的。
而沈敏玉自知说不过秦凌,便从地上起来声音尖利可怖,宛如女鬼:“秦凌,我要跟你拼命!”
说着,便张牙舞爪的扑过来想动武。
还没有等靠近秦凌,便被郡王一脚踢开:“你还觉得不够丢人吗?诬陷别人还想出手打人,你的家教就是这般?本王一家的脸面都被你给丢尽了!”
沈敏玉给踢了一脚之后,也没有起来,低着头沉默不语,看不见她的表情。
王羲惊讶,看着这一切立刻跪下,向郡王求情:“家父,敏玉只是一时想不开,蒙蔽了心。
并非她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