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左使已经学好规矩了。辉老,您呢?”唐青俞得到辉图的答复,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抬眼看了看主位上的辉老。辉老此时被侍卫制住,脖子前就是吹毛断发的匕首,便是脸上装得再镇定,实际上整个人还是有些颤抖。
“唐大人,有话好好说。你们,不准无礼!都坐下!”辉老对唐青俞说道,随即又想正厅当中的人吩咐道。
唐青俞也挥了挥手,示意押着辉图的侍卫放手。侍卫们松开辉图,回到唐青俞身后。辉图瘫软在地上,半天站不起身。辉老等了一会儿,见唐青俞竟然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忍不住说道:“唐大人,既然已经决定坐下来好好谈谈,您看这是不是……”
唐青俞看着辉老笑了笑,说道:“谈?谈什么?”辉老僵着脖子,干笑道:“自然是谈辉月阁何去何从的问题。”
“辉月阁何去何从?”唐青俞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环视了一周,说道:“我以为这件事在我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定论。怎么,你们有别的意见?”唐青俞轻描淡写的一句问话,却让在场的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寒了一下。
“话不是这么说,唐大人,你身在朝堂,而我辉月阁确实江湖组织,这……”辉月阁一个头目说道,唐青俞却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