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是我朝最德高望重的人。事关皇室血脉,您可一定要慎重啊。”唐青俞看向岑学士,语气沉沉地说道。岑学士站在原地,一点反应都没有仿佛一颗极尽枯槁的古树。
过了好一会儿,老学士终于动了,他转过身看着盛无为,沙哑着声音说道:“盛大人,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二十年了,你何必要将过往重提。”
盛无为不为所动,“不是我故意要翻旧账,岑大人,你效忠皇室一辈子,难道就要眼睁睁看着奸人祸乱朝纲?皇帝如今生死未明,唐青俞在金銮殿只手遮天,你难道就一点怀疑都没有吗?”
“盛无为!”唐青俞的附庸情绪激烈地说道:“你口口声声说唐大人是奸人,你有什么证据!大人监国乃是陛下亲下的旨意!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你的唐大人可敢当着你们的面,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如今皇上到底是什么情况?”盛无为一甩衣袖,怒道。“唐青俞,你自监国以来,一直都说陛下病重,太医院正在医治,你为何不说陛下早就已经昏迷不醒,太医院束手无策!”
盛无为跟唐青俞针锋相对,别的大臣渐渐不敢再吱声。
唐青俞顿了顿,才缓缓说道:“我不说,自然是不想动摇国本。陛下病情未明,说出来也是徒增烦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