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青俞有恃无恐,皇帝也临危不乱,表面上看,似乎谁都没有占到便宜。但是唐青俞此时心中隐隐也觉得有些不对了。皇帝为何能如此淡定地跟他周旋,既不叫人,也不惊慌。他到底有什么底气?
唐青俞越想这事情感觉越不对,他将这些事情从头到尾都好好地理过一边,一想到此时已经运出了城的诸葛云乐的棺椁,唐青俞突然就觉得眼皮跳了一下。在心头的不详之感还未蔓延开来,唐青俞决定先下手为强。
“陛下,看在咱们一场君臣主仆的缘分上,我给你一个机会。你乖乖写下禅位的诏书,我变放你离开皇宫,如何?”唐青俞背着手,站在下面,死死盯着着皇帝说道。
皇帝笑了笑,问道:“这是敬酒,那罚酒呢?”
唐青俞也笑了一下,说到:“还有一条路,你誓死抵抗,绝对不屈服在我这个乱臣贼子的脚下,行,我帮你写。用上了玉玺,是不是你的意思也就不重要了。这个。”唐青俞从袖子当中拿出一个小白瓷瓶。
“只消一颗,便能让你在睡梦中离去。别说我不念旧情,陛下,您自己选吧。”唐青俞淡淡地说道。
皇帝看了看唐青俞,垂下眼不为所动地问道:“两条路,可朕一条都不想走,怎么办呢?”
“陛下,我也